一晚折腾到天边霁色初露，他才心满意足。

但她真要这样跳下去，百分百受伤。

“也许是为了接近司俊风。”

“……我问你正经的。”

“你说什么，谁该死？”她好奇。

她的思路是对的，但她高看了程申儿，程申儿有心试探，根本等不到酒会开场。

程母脸色发白：“不会的，申儿不会雇人行凶的。”

“祁雪纯……”

“他一定还在查，我究竟是怎么进来的。”司俊风并不着急，“等他查清楚之后，就会动手了。”

“申儿还是什么都不肯说？”严妍问。

嗯，给一个这，感觉似乎也不错。

“小妹，我也是才发现，原来家里公司负债很多啊。”他一脸无奈，“如果资金链一旦断裂，马上就能破产。”

司俊风摁住她，“在这里等我。”

程申儿忽然觉得空气稀薄，无法呼吸。

是巧合或者约好的，还说不好。但恰恰是需要验证的。

这算是，提前索要免死金牌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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