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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没抬眼，不以为然的笑了笑。
他再看了一眼此人的资料，程子由，程奕鸣的叔叔辈。
祁雪纯想到是他将程申儿和严妍送回家的，对程申儿的状态应该了解，便点头不再说什么。
然而程皓玟仍是一脸的不慌不忙，对此并不介意。
白唐眼底浮现一丝赞赏，但严肃的脸色是无论如何不能变的，“我可以告诉你，四十六天前的一天晚上，十一点，上游市区发生了一起两方恶斗的事件。”
大雪纷纷扬扬落下，很快将他们留下的痕迹掩盖。
程奕鸣沉默了。
她偏不搭茬，反而往他最不高兴的地方戳。
祁雪纯蹙眉：“你该不会相信了吧？”
“怎么了？”五分钟前他出去时，情绪还很好。
严妍不禁抿唇，踩着别人夸自己，这位祁少倒是挺好笑。
祁雪纯想了想：“就我现在所了解的他的行为，应该不构成刑事犯罪。”
她想不出办法，不知道怎么解释，才能让程奕鸣相信她和吴瑞安是清白的。
“没关系。”
他真派人在门外守着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