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眸底的不安终于褪去,却还是没有松开沈越川的手。
小家伙听到陆薄言的声音,扭头看过去,似乎是找到安全感了,最终没有哭出声来,只是紧紧抓着陆薄言一根手指。
小相宜大概是没见过这么多人,一时间有些好奇,看来看去,却发现自己被包围了,委屈的扁了扁嘴吧,“哇”一声哭了。
对方“咳”了声,问:“钟略和那帮人,怎么处理?”
萧芸芸睡了整整一天。
陆薄言看了眼纯白色的袋子,接过来,离开公司。
苏韵锦和沈越川离散这么多年,她应该很渴望听见沈越川叫她妈妈;沈越川活了二十多年才见自己的母亲一面,应该也很想一家团圆。
萧芸芸一米六八的小高个重心不稳,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支撑点,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抱住沈越川,完全忘了自己只裹着一条浴巾。
兄妹俩穿着同样的小婴儿的衣服,裹在柔软的毛巾里,比她想象中还要小。
萧芸芸耸肩笑了笑,结束上午的工作,去食堂。
陆薄言不置可否,只是问:“高兴吗?”
苏亦承看着陆薄言:“你脸色不太对,是不是有什么事?”
“妈妈,对不起。”苏简安低着头,声音里满是愧疚,“我们今天早上才发现相宜不对劲。检查后,医生说相宜的发病原因……不明。”
这样,他就可以放心了。
陆薄言只好放下奶瓶,抱着小相宜走到落地窗前,哄着她问:“怎么了?”
如果她们对彼此真的没有感觉的话,这样互相吐槽,却又互相照顾,其实也没什么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