替陆薄言和苏简安操办婚礼,她已经想了很多年了。
……
苏简安把随身带来的东西都放在了一棵树下,只拿着一瓶水,凭着模糊的记忆和直觉找下山的路。
洗完澡后,苏简安拿来纸笔,趴在床上拆解陆薄言那个公式,就像正面临一具充满了谜题的尸体。
庞太太觉得有意思:“简安,你不着急吗?”要知道苏简安现在这幅表情,可是老江湖才有的。她刚对麻将上瘾的时候,别人和牌她都要大呼小叫半天的,唐玉兰她们也是这样。
她也不生气,不是她太弱,而是陆薄言这个敌人太变|态了!
不能让外人知道他有一个儿子,不能光明正大的带着孩子出门,甚至不能太亲近这个孩子。
听说康瑞城调查了他的资料后,紧接着又命人收集陆氏的资料,很有可能是发现他了。
“妈。”苏简安还没进门就叫人了,“我们回来看你了。”
一起生活了这么久,这点默契还是有的,苏简安接过领带就自然而然的替陆薄言打起来。
追月居的鱼片粥、肠粉,俱都还冒着热气,还有几乎透明的水晶烧卖,光是闻到香味就已经食指大动。
苏简安第一次觉得洛小夕说的话字字都是真理。果然有些事还是需要江湖经验的!
苏简安又腹诽了一句大流|氓,闭上了眼睛。
不是她的错,也不是苏亦承的错,而是被她爸爸说对了,他们不合适。
“苏亦承,”洛小夕激动的说,“你厨艺这么好,嫁给我吧!我会对你好的!”
不用看得太仔细,就能发现陆薄言的五官和他父亲有几分相似,特别是轮廓,区别在于他的线条更加分明冷峻,不苟言笑时,蛰伏着一种凌厉的攻击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