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今天,她不打算识趣的走人了。她整个人倒向苏亦承,趴在他的肩上:“你怎么不喝?”
但,能导致今天的陆薄言噩梦缠身,当年的事情,对他的心理伤害一定很大。
“我不知道你在。”苏简安突然说,“头天晚上贺天明把我打晕了绑在椅子上,第二天我醒过来的时候,话都说不出来,反应也很迟钝。后来他说要在网上直播肢解我,我……有点害怕,毕竟谁想过自己会死得那么惨啊是吧?后来,我也没料到江少恺会冒险救我,他流了很多血,我以为他要被我害死了,我更害怕了,也没看见你,所以……我不知道是你帮我解开了绳子。”
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你很饿?”
苏简安小脸通红:“我去端菜。”
徐伯和刘婶出来把后车厢大大小小的袋子都拎了回去,顺便告诉陆薄言:“刚才超市把小龙虾和牛排都送过来了,不知道你和少夫人要怎么弄,我就没让厨师动。”
她疑惑的看着他:“陆老师,该放学了,拖堂很讨厌的你不知道吗?”
她由衷感叹:“名利对现在的人来说挺重要的。滕叔为什么这么淡泊?”
也许是因为放心,又被酒壮了胆,她肆意靠在陆薄言的胸膛,还寻到了一个舒适的姿势,手不知道摸到他哪里,只觉得很结实很可靠,另她安心。
“我们先离开了,他没有跟你说一声吗?”张玫歉然笑了笑,“抱歉,他太急了。他现在洗澡。等他出来,我让他给你回电话?”
苏简安眨巴眨巴眼睛,她连苏亦承的钱都不要,陆薄言的……更不能要啊。再说了,两年后他们离婚的话,算起来账来很麻烦的。
“脏了,扔了。”苏简安疑惑地歪了歪头,“你怎么知道我被带来这里了?”
“陆薄言,你……”
苏简安笑了笑,裹着毯子在后座睡着了。
“你来不及了。”苏简安的眼角眉梢都漾着笑意,“他已经是我老公了。你还是好好去追我哥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