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马上捕捉到他的表情:“你知道这是谁的笔,是不是?”
看来他已经查到了一些情况,祁雪纯冷挑嘴角,坦言:“她想给我的,我都如数奉还了。”
六个小时过去,仍然没有任何新的发现。
“打得哪里?”司俊风的声音冷如寒刀。
三天后,祁雪纯再次给警局打电话,“你好,我找白唐白警官。”
“嘴毒对你没什么好处。”祁雪纯换了外套。
秘书微怔,她很清楚真动起手来,自己根本不是祁雪纯的对手。
“人呢?”司俊风冷声问。
……
杜天来浓眉一挑:“鲁蓝,你小子熬到头了,很快部门要进一批新员工,你可以带徒弟了。”
“别追了!”祁雪纯叫住他:“要走的人,留不住。”
“妈,您别伤心了,章非云想留公司,就让他留。”她说。
之前自己的那杯咖啡,她暗中松了一口气。
他想像着有一天,他带着颜雪薇出席兄弟们的酒会,他的那群兄弟齐声叫她“大嫂”,那得是什么感觉。
“老大,”不久后,章非云的跟班过来报告,“那边已经跟他们谈完了。”
在颜雪薇的心里,她从未忘记过穆司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