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绞肉,苏亦承负责准备其他的,很快就包了二十几个馄饨出来,放进高汤里去煮,不一会两碗热气腾腾的馄饨就起锅了。
这两个月里,她每天早上和陆薄言一起去上班,有时候他需要加班,就让钱叔来接她,她实在想不出回家可以做什么,就跑他公司去。
看来今天天黑之前要是找不到苏简安,整个三清镇都别想入睡了。
她承认她很喜欢这个答案,可是……好像有哪里不对。
为了避免自己失控,他加快步伐把苏简安抱回房间放到床上:“我到客厅,穿好了叫我。”
其实并非失去兴趣了,听别人说有多好玩多好玩,她也心动过的。可是想起陆薄言的承诺,她就下意识的拒绝和别人一起去。
是新开的花,鲜妍的花瓣上还沾着晶莹剔透的水珠,一片生机美好的景象,墓碑上的照片却已经泛出了陈旧的huang色。
四十多分钟后,门铃响起来,苏亦承拍了拍洛小夕:“衣服送来了,去开门。”
“谢谢。”女孩感激的说,“如果哪场比赛我们不幸成了对手只能二进一的话,我让你。”
“哎哟!什么情况啦这是!”隔壁的阿姨大概是听见洛小夕砍门的动静,出来看了看,吓得立即缩回门后,“小秦,这是怎么了?”
他就说,什么苏简安喜欢江少恺,这种事情根本不符合设定!
可是结婚前她想的明明是要独立,就像自己还没有结婚一样,永远也不要麻烦陆薄言,免得让他厌烦。
“一个朋友的。”洛小夕挂了电话,转过身来,迟疑的看着眼前穿着睡衣还是帅得让人移不开目光的男人,“苏亦承……”
江少恺是家里的独生子,居然能坚持实现了法医梦想,不得不说这是一件很神奇的事。
陆薄言怎么会不知道她最喜欢的就是赖床,非但没有松开她,反而把她搂得更紧:“简安,你在害怕什么?”
苏亦承换了鞋子拐过玄关,突然觉得不对劲屋内似乎有人影。半个月前,她拖着行李离开,以为自己再也回不去了,以为她要和陆薄言画上句号了。
不是她的错,也不是苏亦承的错,而是被她爸爸说对了,他们不合适。所以,他还是拒绝听母亲提起苏简安,拒绝母亲安排他们见面,私底下,他却找了人替他注意苏简安。
可是那种痒似乎在皮下,苏简安抓不到,也不想去抓,只是整个人都软下去。这么多年,他吃了太多小绵羊,现在来一头小狮子,他也是乐意征服的。
也许是已经同床共枕过太多次,她真的已经不介意了,也许是她脑袋迷迷糊糊的根本没反应过来,闭着眼睛就含糊的问陆薄言:“我刚从命案现场回来……你不介意吗?”苏简安:“……”这人也太能扭曲别人的话意了。
陆薄言非常满意苏简安这个反应,掀开被子示意她上chuang:“睡觉。”苏亦承咬了咬牙:死丫头。
洛小夕有那么一个瞬间哑然,苏亦承这个样子总让她觉得,他说的对手是秦魏还有更深层的意思。她突然想起来,他们就要离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