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她不是嫁给了陆薄言,衣着光鲜地出席这种晚会,而是整天穿着白大褂在解剖室里解剖尸体,会有谁特意去看她?
她笑了笑:“谢谢。”
“吵了。因为我昨天晚上太晚回家。没解释。”
洛小夕看苏简安坐在那儿失神,又装了碗汤:“看什么这么入神?有人往你卡上打了几百万?”
“没,没事。”苏简安的脸红得堪比罂粟花,“我回一下餐厅。”
“简安……”
他早就和陆薄言几个人约好了今天去打球,没想到洛小夕会在这个时候打来电话。
她来不及问出口,陆薄言就牵起她的手,带着她穿过登机通道。
想到这里苏简安就释怀了,高高兴兴地继续吃饭。
哎,真是祸害啊祸害。
其实,从反面看,这些都是她赚来的。
九年了,这中间苏简安不是没有机会和苏洪远断绝父女关系,但是她一直没有说出那句话。至于她在顾虑什么,陆薄言知道。但是她心里的最后一丝希冀,被苏洪远刚才那一巴掌打得粉碎。
“你要的只是我的话,”苏简安问,“为什么不现在就放江少恺走?我斗不过你,但他是男的就很难说了。放他走,你不用提防他,肢解我的时候就可以全心全意了。”
不等苏简安再说什么,他一把抓住苏简安的手,下楼径直走向餐厅。
苏简安听话的把药单递给他,跟着他往外走,只是始终和他保持着两三步的距离。
陆薄言忙完,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,他让调查的事情终于有了结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