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在两人后面的沈越川见陆薄言突然停下脚步,疑惑地问:“我们去包间还是坐卡座?” 那一刻,陆薄言给她的安全感,大于任何人。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,当时他的目光、音色、动作,俱都是温柔的。
到了医院,苏简安不管不顾的就往内科的住院部冲,好不容易找到陆薄言的病房,推开门看见病床上的人,她的脚步却顿住了。 陆薄言把手机递给苏简安,她看到一封他刚收到的邮件,几行简短诚恳的英文:
今天的他好像……很好说话,以至于她都被牵着鼻子走,完全找不着北了。 苏简安说:“差不多了。”
她顺了顺裙子,坐到沙发上:“会不会有人进来?我想把高跟鞋脱了……” 苏简安不是那种需要依赖和安全感的女孩子,陆薄言知道,但秘书这么说,他还是放下了手上的咖啡。
苏简安低下头继续刷手机。 在音乐和烛光里,他们跳完了一支舞,苏简安没有踩到陆薄言的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