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这一句?”
“叩叩。”这时,门外传来敲门声。
话说间,她的视线里就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她低头一看,这才发现自己将茶水当成了蘸料。
“你管我怎么来的,”符媛儿无所谓的耸肩,“反正你要再敢进去,我就敢打电话报警,说这房间里存在违法活动。”
符媛儿也看清了,这女孩手里拿着一本离婚证。
“程子同?”她推他,“你是不是晕过去了?”
内心不静,是没法去思考一件事的全局,哪怕一件很小的事情都不可以。
“去妈那儿吃饭。”
子吟乖顺的点点头,离开了房间。
里里外外特别安静,仿佛游艇内外也就她一个人。
“我妈妈出事和子吟有关吗?”走上楼梯后,符媛儿问程子同。
这个时间,要从程子同回程家那天算起。
但她自己做过,或者没做过什么,她自己还不清楚吗!
可现在呢,连烤鸡这么复杂的菜都会做了。
符妈妈明白她的意思,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了看她,无奈的转身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