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陪了叶东城五个月,为他洗手做羹汤,最后却只换来“下贱”二字。 “……”
男人头上戴着一顶黑色帽子,他抬起头来,脸上有一道长长的刀疤。 不像他们大嫂,说求大哥就是求大哥,说骂大哥就是骂大哥,说离婚就离婚,从来不搞这些弯弯绕。
许佑宁干咳一声,以此来缓解尴尬的气氛。 “董经理,你在现场,你和大老板说一下。”
“你怎么在这?”纪思妤问道。 “帮我伪造尸检报告,叶东城不懂这些,你只需要告诉他,我奶奶是正常死亡就可以。”
陆薄言脸上的笑意更浓了,此时的他像毛头小子,激动燥热。 “佑宁,那会儿只是逢场作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