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唐甜甜一早便要出门。 “沈总呢?”
第二个摇了摇头,叹口气,这群女人被叫进来还是头一回,以往山庄里都冷冷清清的,有时候连个人影都看不见,哪会有这么纸醉金迷的时候? “爸爸陪妈妈睡觉。”小相宜轻轻扯了扯陆薄言的袖子。
威尔斯走的像风一样疾,他这样的男人可以一句话决定别人的生死,可是遇到唐甜甜,就再也没有任何理智和冷静可言了。 他以前眼里只有她,就算和戴安娜传了绯闻,也没有真的碰过那个贱人。
今天是一个赌局,她来,是生是死都交到了她的手里。 “别,别……”
艾米莉嘴角的笑意渐渐成了僵硬的弧度,“威尔斯,你会后悔的,你当初选错了人。” “有人给他注射了不明液体,他是在瞬间倒下的。”护工拿着一个使用过的注射器,颤颤巍巍将东西递过来。
“怎么会来不及?”威尔斯看向她,“只要是你想说的,任何时候都可以。” 康瑞城刚把苏雪莉推出去顶罪,还不知道下一步又会有什么动作。这时候人心惶惶,穆司爵和苏亦承那边也都每天严阵以待的,丝毫不敢放松。
威尔斯上了车,唐甜甜看着他的车开走才转身。 艾米莉憎恨地走到床前,拉开所有柜子,泄愤般将酒全倒进了柜子里、床上。
白唐推门进去,男人坐在房间内的椅子上,听到声音稍稍抬头朝他看。 “你有办法?”艾米莉冷笑声,她不相信这个人。
地铁就要进站了,男子把唐甜甜逼退到护栏前。 威尔斯的回答出人意料。
威尔斯吻着她脱下了唐甜甜的外衣,唐甜甜被推着进了房间。 “那边呢?”
他停顿好久,还是硬着头皮道,“行……行的!” “我……”白唐一怔,没想过这个答案,“我们曾经是同门,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被人害死。”
沈越川站在一旁,沉声问,“你能想到是谁动的手吗,公爵?” 保镖们上前将一个个人都扣住,按在了茶几前,一杯杯酒被保镖灌了下去。
“那个举报过苏雪莉的人,我很好奇他是被人控制,还是心甘情愿的。” 萧芸芸真觉得她适合穿这个?
苏雪莉和他冷静地对视,那是康瑞城第一次看清她的脸,他从没仔细看过她,像那天那么近,可以看清她脸上每一个细小的毛孔。她的皮肤干净,眼神透着纯粹,在康瑞城威胁到她生命的时候,苏雪莉的手放在身侧一动未动。 唐甜甜一挑眉头,“你觉得我不会?”她微微正色,转身看了看威尔斯的手下,“威尔斯才刚走不过半天,要是现在一点小事你们就和他汇报,等真有了问题怎么办?别太大惊小怪了。”
穆司爵的唇从许佑宁的颈间离开,他眼角浅眯,看了看上面留下的红痕。 “唐小姐是唯一在现场的人,您的手下当时也不在房间里,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。”
唐甜甜这一天过得惊心动魄的,就跟拍大片儿似的,疼也感觉不到了,更没注意到手上有伤。 “可我必须做。”艾米莉拉住他的手臂,语气楚楚可怜,转过身时,却一针刺入他的肌肤,“我要留下,就必须把这件事做完,不能再有任何差错。”
“不是我们找到她,而是她主动找上我们的,现在看来她就是为了给薄言带一句话。”穆司爵说到这停顿一下,女人都是感性的,说出来许佑宁难免会担心,只是许佑宁似乎心里装着其他事情,没有留意男人的话,“她如果不是和康瑞城另有计划,就是被康瑞城算计了。” 有人下了车,往漆黑的道路上跑去,陆薄言感觉车停了许久。
威尔斯应该只是随便看了看,唐甜甜视线微顿下,小步走过去:“等我一下。” “没信号,手机没信号了。”萧芸芸手指微微发抖,拨了十来次电话都没有反应。
威尔斯站在车旁,轻扣住了她的手腕,“我们昨晚没有同房?” 艾米莉走到门口,打开门看向外面目光谨慎的唐甜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