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很意外的是苏简安先醒来。
陆薄言夺过苏简安手里的车钥匙往后一抛,把苏简安推到副驾座上,“啪”一声关上了车门,一系列的动作行云流水,帅气非常。
陆薄言及时地攥住苏简安的手,拿了车钥匙才拉着她往外走去,眸底还有不悦:“我什么时候说不去了?”事实上,沈越川约了他今天去郊外打球。
说完以逃难的速度从花房逃走了。
苏简安并不把韩若曦当成什么敌人,只是像面对其他来宾一样,微笑:“再见。”
那时她知道,只是幻想而已。她也一度认为,自己只能幻想。
“陆薄言!”苏简安愤愤地说,“你太流氓了。”
他一定是故意的!
今天韩若曦也要来的话,她和韩若曦不管挑明了还是在暗中,都免不了要交一次手。可现在韩若曦还没出现,她就已经被陈璇璇推到风口浪尖上了。
自从被挟持过后,苏简安经常做噩梦,梦里反反复复都是那个场景,双目浑浊阴狠的凶手,拿着刀在她身上来回比划,要在她身上雕刻,然后将她肢解。
“少夫人。”徐伯走过来,“一位姓苏的先生来找你。他说,他是你父亲。”
那些名,那些利,都比不上她一个无心却亲昵的动作。
“再仔细想想我还跟你说过什么。”陆薄言“温柔”的笑了笑,“想不起来,我就不止是耍流氓了。”
沈越川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么恐怖的陆薄言了,小心地问:“怎么办?这个变|态凶手比苏洪远恐怖多了。”
苏简安愣了愣:“难道有?除了减少你油箱里的油量,还能有什么影响?”
虽然不知道陆薄言为什么愿意喝,但这是千载难逢的大好机会,于是一群大男人灌得更加起劲了,其他人看见,也纷纷来给陆薄言敬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