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远点头，回答道：“晚上这里会举办一个派对。”
“晶星酒店。”
祁雪纯摇头：“死亡时间是一个多月前，河面结冰大概是一个月前，这其中的时间足够尸体浮上来了，怎么会等到现在？”
一阵熟悉的淡淡麝香味传来，司俊风正低头给她解开绳子。
“伯母！”话到一半却被程奕鸣打断，“我尊重小妍的选择，有些事是不能勉强的。”
欧翔紧紧皱着眉：“明天我父亲的葬礼，律师会带来我父亲的遗嘱，按照我父亲生前签署的文件，遗嘱会正式生效。”
“这更显出她心思缜密可怕，”白唐挑眉：“下水道一时间很难将电话卡冲到很远的地方，我们一旦怀疑她，一定会想到用金属探测器检测下水道。但垃圾车一天转运一次，一旦运到垃圾场，就算是泥牛入海了。”
她抬手一只手，指腹轻轻触碰他顺畅但坚硬的下颚线，嘴里喃喃出声，“程奕鸣，我不知道前面还有什么等着我们，只希望这一次我们可以在一起久一点……”
严妍心头慨然，她抱住程奕鸣的胳膊，“我真的很感激，我们还能在一起，孩子也还能回来。”
“严小姐，可以再请你过来一趟吗？我有些事情想问你。”
里面还有些姑娘在练舞，但不见程申儿的身影。
“有一次他住在三姑家里，”程奕鸣一边往前，一边说着往事，“那时候他才七岁，因为在学校和同学打架被叫了家长。三姑回来说了他几句，第二天厨房里多了一只被开膛破肚的兔子……”
“是严小姐介绍我过来的。”祁雪纯说道。
她狠心转开目光，毅然离去。
祁雪纯不疑有他，“那咱们还是来聊聊首饰丢失的案子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