愣了半晌，萧芸芸只挤出一句：“可是，每个人的性格不一样啊。同样的病出现在不同人身上，都要视情况采用不同的治疗方法。何况是一个活生生的人？”

唯独陆薄言感到心疼。

陆薄言不知道他是不想喝了，还是暂时累了，用奶嘴逗着他，苏简安也在这个时候醒了过来。

沈越川盯着萧芸芸看了一秒，笑了一声：“走吧。”

陌生的男子一愣，随即笑了：“我姓对，单名一个方。你可以叫我小方，也可以叫我全名对方。”

萧芸芸的眸底又浮出不安：“怎么回事，他们是什么人？”

陆薄言眯了一下眼睛：“你是认真的？”

他倒是要看看，知道真相、知道萧芸芸有多痛苦后，沈越川还能不能控制自己，还会不会只把萧芸芸当妹妹。

苏韵锦说：“是有原因的……”

洛小夕“咳”了声，喝了口水，继续装作什么都没有听见。

她才明白，原来这一个下午，她都不开心。

沈越川突然想起萧芸芸那套比他这里小很多的单身公寓。

那个时候，他确实没有顾及萧芸芸会不会害怕，会不会有人伤害她，他只是很生气。

“我觉得让你换纸尿裤有点冒险。”苏简安看向护士，“护士小姐，麻烦你进来帮我监视一下。如果他的手法是错的，你尽管指出来，没关系。”

沈越川不知道还可以说什么，看了看时间，站起来，“我先回去了。”

而不是像现在这样，背负着一个不可磨灭的黑点，失去所有人的支持，成为自毁前程的典范，永远被人诟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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