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拉不住她,无可奈何。
她打了个寒颤,这时才察觉水早已凉了。
毛勇为了赚更多的钱,日夜加班,甚至搬到公司宿舍。
祁雪纯顿了顿,才接着又问:“能谈一谈你儿子因贩卖违禁品被逮捕的事情吗?”
“他为什么要这样做?”祁雪纯问。
“我哪能想到这么多,”严妍撇嘴,“都是雪纯给我分析的。”
白雨微叹,拍了拍她的肩:“你累了,先回去好好休息,这件事不急。”
另一辆车紧跟着在侧门外停下,程奕鸣推门下车,冲渐远的车影怔看片刻。
“很简单,排除了各种他杀,只能是自杀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严妍恨恨咬唇,甩头离去。
严妍点头,“大家都听到了。”
男孩嘻嘻一笑:“妈,你做事做得这么好,离开这里,还多得是人聘你干活。”
严妍站在窗前目送她离开,心情同样很黯然。
这些程家人在外都是有头有脸的,见了程老,除了诧异,都是既害怕又敬畏。
“领导一直都挺你的,放心吧。”宫警官拍拍他的肩。
留下严妍独自对着这扇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