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镜中的自己,她充满了信心。
“……”
冯璐璐“嗖”地一下子便收回了手。
她站在一边,大声的叫着爸爸妈妈,然而却没有人回应她。
他现在和她说什么,她都听不下去了。
看着她打着石膏的头,看着她头顶的绷带,还有她受伤的脖子。
“啊?薄言怎么了?他挺好的啊。”她现在哪里还关心陆薄言啊,手上的牌太顺了,“快,拿钱拿钱!”
看着冯璐璐烦躁的模样,高寒心里像是被什么堵了一下。
事业顺遂,夫妻恩爱,老人健康,孩子茁壮成长,他就是一面代表“幸福”的镜子。
她不是得了不治之症,此时她突然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了。
高寒,我喜欢你。
“冯璐,这个东西怎么是片状的?”在高寒的想法里,指甲油就跟油漆一样 ,那么抠下来的时候也应该是一块块的,而不应该是完整的片状。
“做矿产的,他是靠着他老婆那边发的家,发家后,他刚三十岁,妻子早逝,他也就没有再娶,独自一个人抚养女儿。”
高寒伸出手指,轻轻点了点冯璐璐的后背。
高寒无语的看着他们。
“同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