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生理期痛得太厉害,陆薄言带她看过中医,带回来几大包苦死人不偿命的中药,苏简安几天前就已经吃完了,但害怕陆薄言带她去复诊,又要吃药,所以一直不动声色。 “昨天怎么回事?”他问,语气里听不出喜怒。
苏简安疑惑了半晌还是想不通:“什么故意的?” 两个人都不出声,寂静诡异地在包间里弥漫开。
懊悔已经没有用了,她只好轻悄悄的先收回手,下一步,不惊醒陆薄言起床。 “是不正常啊。”苏简安猛点头,“你哪里像是会去买东西的人?这太接地气了!跟你的气质太违和了。”
“我确实是故意的。”韩若曦靠着背靠着盥洗台,打开手包拿出烟盒,抽出一根细细长长的女士烟,点燃了,夹着薄荷清香的烟味就萦绕在盥洗间里,她这才想起来问,“不介意我抽烟吧?” 苏简安忍不住笑,这人到底是醉糊涂了还是清醒得很?
他勾勾唇角羡慕嫉妒有什么用? 他手上果然有什么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