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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。”
唐甜甜轻咬唇，不安地稍稍转开视线，落向一旁。她沉默下，掐着自己手掌，指甲陷进掌心的肉里。
“担心我？”
他会把每一步都考虑仔细，没有后顾之忧才会行动，而这一次，顾子墨突然去J国拓宽市场，对于公司来说也许并不是最好的选择。
“如你所说，如果康瑞成已死，你打算下一步怎么办？”陆薄言问。
“七哥。”
唐甜甜呼吸急促，伸手碰到旁边的台子，不由扶了下。
顾子墨没有像往常一样解释。
人群中一个女人冲上来，直接抓着唐甜甜要抓她头发，唐甜甜转开身飞快反扣住对方的手腕把人推开。
“顾子墨，我从上高中见到你第一眼时，我就知道我喜欢上你了，大学毕业了我就要嫁给你。从高三我第一次向你表白，你就拒绝了我。但是我从来没有气馁过，只要你一天没有女朋友，我就有权利爱你。”顾衫吸了吸鼻子，顿了顿。
回到头等舱，唐甜甜依旧在想顾子墨说的话。
“合作伙伴？哇呜，这个称呼听起来不错。”康瑞城站起身，他走到老查理面前，居高临下的看着他，“查理公爵，以你的能耐，我们的合作只能走到这儿了。”
“好。”
“我和薄言想找到他谋害富豪的证据。”
，一如他熟悉的模样，“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