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警官,你认识程奕鸣多久了?”严妍忽然问。
“医生说是先兆流产,需要卧床保胎。”严妍回答。
“你知道那种痛苦吗,”她哭喊着流泪,“这么多年过去了,每到半夜我还时常被那样的痛苦惊喜,我总是梦见自己躺在手术台上,独自面对冰冷的仪器,如果我还能生孩子也许可以弥补这种创伤,可我不能,我不能再生孩子了,奕鸣……”
她从侧门出去接了电话,妈妈焦急的声音立即传来:“小妍你在哪里,你爸被人打了!”
她更加懒得下楼,索性进到浴室洗漱。
严妍微愣,只见她爸沉脸坐在客厅。
程奕鸣摇头:“当着那么多人的面,她怎么可能动手?”
直到天色渐晚时,她才对司机说出自己真正的目的地,“麻烦送我去酒肆大楼。”
他用力一拉将她拉入自己怀中,硬唇不由分说的压下,他吻得那么用力,让两人都疼,却又抱得她越紧,几乎勒得她透不过气来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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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时你站在楼顶,让程奕鸣做出选择,程奕鸣毫不犹豫的选你,难道你都没有一点感动?”严妈问。
符媛儿看向严妍,她的态度最重要。
“你放心,程总一定有办法让他们交待的。”这是李婶的安慰声。
虽然他们曾经有过不愉快,但这些年在国外,她对甚多的追求者都不屑一顾。
“别担心,只是例行询问。”好心的圆脸同事小声对她说。
严妍: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