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对着小陈的背影愣愣的“噢”了声。
想着,苏简安猛地意识到什么,不可置信的看着陆薄言:“庞先生和庞太太最终挑中我给他们儿子当家教,还给我加倍的薪水,是不是也是你安排的?”
算起来,他相亲次数并不少,但这是第一次留相亲对象的号码,也是第一次碰上可以用“特别”来形容的女孩。
“简安?薄言?”
最终她抓起车钥匙,冲出家门去了警察局。
陆薄言揉了揉眉心他早料到今天晚上他和苏简安都逃不掉。
是的,就是愿意这么简单,她原意受伤,哪怕这种一意孤行带着作践自己的意味,她也愿意去撞个头破血流。
回到座位,侍应生已经把牛排端上来了,洛小夕拿起刀叉切着牛排,视线却始终胶着在苏亦承身上,无所顾忌,百看不厌。
苏亦承挽起袖子:“你要放哪儿?”
“我撞到头不代表我撞傻了。”苏简安懒得跟江少恺斗嘴,“还有,昨天我从死者身上提取了一些需要化验的组织,都放在手提箱里,我下山的时候放在了一棵树下。”
苏亦承就真的在洛小夕的唇上咬了一下。
愁了一会,一个有些大胆却很甜蜜的想法冒上了苏简安的脑海。
苏亦承收好钥匙:“我不想以后来还要敲门。”
她和苏亦承在她被下了药的、她完全主动的情况,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生?
但那么大的问题她都解决了,这种小问题她会没办法?
洛小夕穿着十几厘米的高跟鞋,根本无力反抗苏简安,只能是被她拖着走:“我们去哪里?”